寇德卡拍摄圣地

  • 类型:纪录片地区:德国年份:2015
  • 状态:
  • 主演:瑟夫-寇德卡,GiladBaram,AbuAli
  • 导演:吉拉德-巴拉姆
  • 简介:捷克摄影师JosefKoudelka在铁幕后长大,一直想知道“铁幕的另一边是什么”。在拍摄了1968年苏联入侵布拉格的..详细>

剧情介绍

捷克摄影师JosefKoudelka在铁幕后长大,一直想知道“铁幕的另一边是什么”。在拍摄了1968年苏联入侵布拉格的标志性照片四十年后,这位传奇的马格南摄影师来到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第一次看到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修建的九米高的墙,Koudelka深感震惊,并开始在该地区进行为期四年的项目,这将再次使他面对暴力和冲突的残酷现实。导演吉拉德·巴拉姆(GiladBaram)是寇德尔卡当时的助手,他跟随寇德尔卡在圣地的旅程,从一个神秘而壮观的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在每一个地点——很快就会成为一张新的“寇德卡照片”——一个新的场景展开,逐渐向我们介绍寇德卡的工作方法,以及他对他所记录的世界和他所遇到的人的看法。巴拉姆的电影摄影和寇德尔卡的静态照片之间出现了一场迷人的对话……展开全部

Koudelka Shooting Holy Land 是记录Koudelka 2008-2012年在巴以边境的拍摄项目‘WALL’的纪录片。这是Koudelka最后一次完全用胶片拍摄的项目。“我认为,从历史的角度和概念上来说,这都很重要——我拍摄的一切都存在;它在那里,我拍到了我眼睛看到的一切。”WALL 实体书内页,最初计划是制作一本名为《墙》的手风琴式的折叠书

关于WALL这个项目,以下摘录一些采访:Shela Sheikh:您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来到这里并探索 “这个地方”项目的想法的? Koudelka:我第一次去是在2008年6月。那只是一种观光旅游,在那里我看到了每一个事物的一小部分。也是在这次旅行中,我看到了隔离墙。我无法忘记它。但由于在那两个星期中我只看到了其中的一小部分,我认为我对它的认识是片面的。但我可以肯定,我所看到的东西在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存在,所以我想看到更多。我告诉自己,如果第二次我还会来这里,要更仔细地看,也许能做点什么。 Shela Sheikh:您在以色列和约旦河西岸度过了多长时间?进行了几次旅行? Koudelka:在2008年至2012年的四年中,我总共进行了7次旅行。我有空的时候就去,当吉拉德·巴拉姆(Gilad Baram)也有空在我身边时,我也去。巴拉姆是一个年轻的以色列摄影师。每次旅行约三周。我所看到的令我非常难受,所以每次旅行的最长时间为三周。

Shela Sheikh:您是如何明确表达出隔离墙这个概念的呢?这个概念是您灵光一现的结果吗? Koudelka:从2008年的第一次访问起,我就觉得如果按照我以往的条件参加这个项目,那么唯一让我感兴趣的主题就是隔离墙和它周围的景观。自1986年我开始用全景相机拍摄法国DATAR的风景以来,我一直试图展示当代人对景观的影响。在这个主题下,我已经出版了十本书—在英吉利海峡下建造隧道,贝鲁特遗址,中欧的煤矿……但我从未见过与隔离墙类似的东西。从我的角度来看,我找不到比隔离墙摧毁圣地更严重的景观了。 一天,我们沿着隔离墙行走时,我看到了涂鸦,上面写着:“一堵墙,两所监狱”。这句话总结了我的感受。我在隔离墙内的捷克斯洛伐克长大。我一直想去另一边。 我知道一堵墙意味着什么。

Shela Sheikh:您如何启动这样类型的项目呢? Koudelka:通过拍照。每当我看到感兴趣的东西时,都会拍照。之后,我会看看照片表达了什么,看看我是否可以做些什么。我看到隔离墙时就是这么想的。从一开始,我自己的方法就不是政治性的,我只想展示我所看到的。有一天,当项目接近完成时,我向在以色列遇到的一个人展示了我的作品,他对我说:“约瑟夫,这本书超越了政治范围,这是一本关于人与土地的书”。 我刚到时,布伦纳建议我与可以介绍这里相关情况的人见一见。我拒绝了。我对以色列不太了解,也不想了解太多。摄影师的工作方式不尽相同。亨利·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准备出发前往他要工作的国家时,他会阅读一切:哲学,历史,文学等一切他可以接触到的资源。但我宁愿不去了解那么多,所以我最终知道的是通过自己的眼睛所知道的东西。在这个项目的后期,我遇到了隔离墙的两边的很多人,并听到了很多他们的亲身经历,这些亲身经历让我了解得更多。

从影片中我们也可以看到Koudelka的拍摄方式,他会和当地人交流,身体力行地去感受,然后选择拍摄内容。这样可以一定程度上避免太多先入为主的判断,而选择一个自我感受最强的视角进行诠释。

作为一个纪实摄影爱好者,我觉得这部纪录片的节奏做得非常棒,或者说和Koudelka的拍摄方式很搭。记录Koudelka拍摄状态时,用了一些比较长的镜头,节奏很慢。事实上很多纪实摄影的拍摄就是这样,长时间的观察,选取角度,思考画面元素的平衡等等。

从片中也可以对Koudelka的拍摄方式和状态有一定的了解。除了上面说的和当地人进行观察和交谈,还可以有下面一些值得记录的。比如他随身带的除了相机相关的物品外,应该只有一块电子表和用来做记录的笔,甚至没有手机。这也是Koudelka的一贯作风,只带最少的东西,不要因为其他的因素干扰到自己的拍摄。又比如从影片中我们可以知道,Koudelka会习惯于重复去同一个场景多次,从不同的角度拍摄多张照片,然后选择最合适的一张。影片也是以这些照片以及Koudelka回到这些场景为脉络,组成了这部影片。

关于Koudelka使用的相机,一部是富士的G617,这是一部生产与1983-1994年的宽幅旁轴相机,镜头是105mm/f8,等效26mm,比较广的一个焦段,不可换镜头。一卷120卷可以拍4张。

另一台大家比较熟悉,是哈苏的xpan,使用135胶片,拍摄比例同样是6x17。镜头可更换,有45mm和90mm两个焦段。

本片还用非常少的篇幅介绍了一下Koudelka最为出名的两部作品「吉普赛人」和「布拉格之春」,里面关于这两部的描述我觉得也非常有启发性,最后以片中的一段话作为结尾。

“我知道无论担忧与否,我都无能为力,但我还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要踏上那片土地,向世人展示,他们从未见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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