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解放日记

  • 类型:日韩泰剧地区:韩国年份:2022
  • 状态:全16集
  • 主演:李民基,金智媛,孙锡久
  • 导演:金锡允
  • 简介:三姐弟受够了又过了一天又一天日子久,时间长也光阴白白地过去毫无变化的成年生活,设法在平凡无奇的人生中寻找成就感与自由。详细>

剧情介绍

三姐弟受够了又过了一天又一天日子久,时间长也光阴白白地过去毫无变化的成年生活,设法在平凡无奇的人生中寻找成就感与自由。展开全部
(追更至EP13)第十三集又超越了预期,在现在烂尾才是大势的影视剧市场,简直是感时花溅泪。这一集,结构精巧到可以自成一个短剧,而那些没有出口的话、没有展开的情绪,共同营造了廉家人的翻车生活现场。这么说吧,主创厉害到,妈妈突然死了这种情节,都不会令人感到违和或质疑编剧技穷,反而厨房里糊掉的米饭、儿子跑飞一只的拖鞋、父亲直起腰的失神以及救护车擦着女儿身侧轰鸣而过,这一幕幕一帧帧都像是命运伸出一指,轻轻扣了扣凡人脑壳。嗡得一声巨响,大音希声。苦难降临的时候,总是静悄悄。这不是幸福一家人的故事。甚至于,他们日常生活里表露出来的怨怼与不满,远比爱与温暖更多。但却真实。总是对儿子的没出息不满的父亲,其实自己也是社会生活中的弱者;忙忙碌碌的母亲,一辈子周旋于外出劳作与承包家务之间,三百六十五天无休。孩子们小时候还朝气蓬勃、大有希望,但渐渐或者提前进入了中年危机深水区。裸辞后的昌熙对父亲表达不满。这个家里,每个人都辛苦,每个人都疲惫;所以别无心力好言相对。因为对孩子生存能力的担忧大于对其心理感受的顾虑,所以家人也成为了压力源之一。明明同在一个屋檐下几十余年,明明顶着同样的家门姓氏,在这一集满载生活重压的画面里,好像每个人都孤独地不堪重负着。身处同一空间,灵魂却各自孤仃。昌熙裸辞后,廉父又在田间听到了隔壁田轿车+摆拍set一家——幸福的家庭大抵相似中的一家——的阴阳怪气,“干农活也要懂科学而不是靠资历,否则种了一辈子地瓜还是长不大颗”。满是既得利益者的傲慢,类似“穷人思维”的指控。种地,于你是生计,于人是消遣,却偏奈何你田瘠、他地富。因此,一向隐忍的廉父在回家的公路上被隔壁田一家超了车后,也气血上涌,油门一脚到底拖着敞篷货车竞起速来。然后,几个回合下来,被更高配的轿车远远甩在后头。被激起斗志的廉父不认输,副驾的昌熙也兴奋起来,利用地头蛇熟悉地形的优势,廉父拐上小道想抄近路超车,结果连人带车侧翻到田里,地瓜洒落一地。现实毕竟不是童话。这个情节,辐射到了无比广阔的穷人生活经验。走大路,道阻且长、人生无望;走捷径,人财两空、翻车现场。而人生在这放弃和挣扎的往复之间,相比突然开挂,更常见是突然结束。就像,背过镜头忍不住哭出声的妈妈先放手了这人间、这苦难,她活着的时候从未见证故事反转。当然,嫁人生子、养儿育女肯定也给过妈妈无数个甘之如饴的瞬间,就像从贫瘠的大地上开出孱弱却娇嫩的小花。只是看秋叶红、冬雪白,却终究没等到下一个春天,才是穷人生活的底色。不是唯爱丧剧,只是认识到生活的内核往往并不是繁花满路,这份“懂得”有时候更慰藉人心。不是指责,也不是复盘,不是你是你潦倒人生的罪魁祸首。而是,无论生活看似如何下坠,总还有不足为人道,但独照亮你的解放之光。如果生活的糖,只有一点点,那就小口啜;欣慰你甜,而不怪你没有巧克力也没有蛋糕。(追更至EP12)美贞亮出“荒诞人”身份。某次回家路上,具氏说美贞真是已经什么话都敢说了——美贞的爱和崇拜之显化。甫一开头,眼神空洞的美贞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跟幻想中的“你”对话——那个让生活里的一切无聊和无意义可堪忍受的“你”。美贞的爱,是这个“你”有了形体。所以在她更喜欢的夜晚,具氏砸灭了路灯、让天边的溶溶月色更清晰可感地流淌在眼前,她那些不可与人言的真心话就此找到了对象。她对他说,说生活中无用却满溢的荒诞感。人与其生活的这种离异、演员与其背景的离异,正是荒诞感。——加缪 《西西弗神话》说话的一路上,她和他走上夜晚的山岗,山风徐徐吹拂面颊,她们攀行、一前一后,各自背负人生故事或事故,如同西西弗的巨石。登顶的时刻,凉风愈盛,他轻抚她肩背,以手,也轻拂她唇舌,以吻。荒诞人的爱情顶峰,莫过于此。那一刻,荒诞人美贞会忘记她与生活背景的离异感,巨石会重新滚落,而再次攀登的时候,她会唱起歌。然而,剧里剧外,演者与观者都知道,生活的鸡零狗碎不会停,具氏一层层揭开的身份与过去,以及时而坦诚时而封闭的内心抉择,都让这荒诞人之爱充满变数。具氏说美贞不是普通女人,她二哥嘴里那些推着婴儿车的女人才是普通,他让她普通地过日子,搬去首尔,普通地工作和生活,忘了爱和崇拜。我们知道,行进在自我解放路上的美贞不会同意,她会等待,也会守望,像西西弗无数次推着巨石上山。而那些两人一起真实经历过的时刻,出现过,就永远地,不会消失。这,就是爱。(追更至EP07)朴编真是情绪拿捏大师,金句迭出的台词风格让我联想到日剧版块的坂元;都是对生活的触觉无比敏感发达的人,才能这样精准准拿捏吧。无需更多说明,水雾一般的情绪从屏幕溢将过来,兜头兜脸淹没,那空气一般熟悉的日常日常,却又因为旁观的抽离感,透露出一丝不同寻常。是了,这就是都市“赶牛人”的日常。但,是“解放”日记,是破局,是看似无解的丧中心那一点暖。那一点暖,不是被恭维太过而显得俗滥的“爱”,是可以人生第一次把空心人填满的“崇拜”。除了振奋了昌熙的凌空飞跃,以及几通语焉不详的电话,具氏的身份及过去仍隐在迷雾之中。他拎着酒瓶晃荡着脚步走向租住地,像极了一个飘零的魂魄走向墓穴,行尸走肉差可拟。但美贞的接近,不带功利目的也不带道德评价,也一层层在揭开他的防备;他久未见光的双眼仍旧畏惧太阳,但他放任她敲开了他的家门。具氏来到三浦乡下一年多,始终活得像一团影子,酗酒、寡言、不见情绪。那种离群索居的淡漠与疏远,让人想起加缪笔下因为面对母亲的死无动无衷而获罪的默尔索;默尔索死了,而具氏会活过来,因为美贞的眼睛,不带一丝审判。具氏当然也跟默尔索不同,无数草蛇灰线的细节透露着他如今隐姓埋名、放任自流的生活方式,是因着复杂庞冗的过去(猜测跟黑帮有关?)。(默尔索)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加缪 《局外人》具氏说,他对人群感到厌烦。但或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感到厌烦,所以对任何会暴露自己的活动感到厌烦。具氏:光是看到有人在眼前走来走去,就令人厌烦。美贞说,我也是。快乐是奢求,生活常态是,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已经精疲力尽;对有些人而言,快乐从来就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说为什么不快乐,好像一时也说不上来,甚至这种提问本身也充满了压迫感,仿佛快乐才是正义,不快乐的人理应为自己的不快乐蒙羞。我对自己存在的确信和我对这种确信试图赋予的内容,两者之间的鸿沟,永远也填不满。我永远是自己的陌路人。——加缪 《西西弗神话》人,难道没有不快乐的权利吗?想起妈妈从小到大反复念叨的三个字,“要快乐”。但每每听到这种要求,即便面上是美贞式乖巧假笑,内心却总涌上难言的情绪,接近愤怒、恍似疲惫。无论多美好的形容词,前头贯之以强制式的“要”或者“得”,就如同枝头春花一夕萎谢,满眼缤纷全都失了颜色。我不快乐,让你失望,是吗?于是,被更大的疲惫感淹没。明明没做什么却感到疲惫;是明知就算做了什么也无法改变,但又缺乏西西弗式的英雄乐观主义,可以坦然面对一次次推上山巅的巨石无休止地滚落。我无法在下山的路上唱起山歌,我甚至只想摆烂趴在山脚,既然怎样都于事无补,那干脆放弃努力行不行。不行——所以不情愿推着巨石的身躯更加疲惫,无法自洽的精神世界更摇摇欲坠。美贞:光是活着,就已疲惫万分。相比美贞,昌熙和廉贞活得更世俗和落地一些。他们的脑子里没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纷繁情绪,他们的感受全都清清楚楚写着来由,奈何贫农出身的普通人设定扯着他们的后腿。出生在“蛋清”区域的他们,承受着向上流动的愿望和不被认可的能力之间巨大鸿沟的撕扯;但或早或晚,认清自己已经触顶透明天花板、接纳自己的普通之后,或许生活的答案就会自然显现。昌熙:求而不得,所以才会疯狂。“荒诞”人的爱情——一定要说的话——是从不带评判的理解开始的:我知道你异于常人,我知道你偏离世俗,但因你是你,足以是我生命里一场盛大的夏日烟火。在如此坑坑洼洼、磕磕绊绊的无聊人生里,不计得失去崇拜与被崇拜,浑然不顾世人眼光,或许自由之地就在爱人的眼光。具氏之于美贞——于你目之所及,我可无往不利。爱是自信,是勇气,爱让弱者变强人。美贞之于具氏——甘心丢盔弃甲,只因你是软肋。爱是柔软,是示弱,爱让黑帮变怂包。崇拜我吧,等下一个春天来临,我们都会不一样。预定2022最佳爱情。(追更至EP04)北上广深,哪一座大城市的街头没有走着无数个廉美贞呢。远距离通勤,长时间工作,直到“睁着眼的所有时间都是劳动”;习惯性说好,习惯性微笑,心底的声音却时刻提醒自己始终是首尔生活的局外人。相较于将美贞的出场困境归结于性格问题,我更倾向于认为是一个经济问题,因为外向话多如她的哥姐,一样在首尔-山浦两地奔忙的生活里找不到出路。昌熙:那么多的地方中为什么非在出生在鸡蛋清里呢工作日出勤,休息天农活,城市和乡村的忙碌都无法逃避。廉家三兄妹或许拥有贫困线以上的生活(建立在包括父母在内全家人的忙碌基础上),但却毫无可能够到他们向往的生活(直到不再向往、被骂没有规划),至少能勉强落入“相对穷忙族”的范畴吧,如同大多数大城市打工人。所谓的穷忙族(Working poor),指的是即使挥汗拼命工作,却仍然无法摆脱最低水准生活的一群人,也有人直译为“劳动贫困阶层”。——门仓贵史 《穷忙族》这好像没有尽头的穷忙生活,难道是因为不够努力吗?并不尽然。但奋力扑腾的身姿本身也注脚了经济状态的改善几乎毫无可能。由此又多米诺骨牌般引发了一系列的生活“败局”,恋爱失败、社交失败,甚至跟那些“生在罗马”的人比工作能力也是难免失败的。就这样,他们被困在了看不到出路的现实里。基贞美贞姐妹,一个外放、一个内敛,却都如同溺水的人般崇拜爱的力量。如果还有一种神话可以将她们从这烂泥一般的现实里拖拽出来,除了爱的力量,又还会是什么呢?但终究,她们也没有喜宝的学历贴金,无论是工作还是爱情她们手里没有一块“敲门砖”,遇见的不过是一个个渣男(美贞为男人担保还欠下巨款),和忍受屈辱勉强保住的工作。她们没有很多爱,更没有很多钱。一直希望得到很多爱。如果没有爱,很多钱也是好的。——亦舒 《喜宝》于是大姐基贞更绝望地投入了“追爱行动”。也正是她这种“有所图”的爱,期待爱解决一切生活难题,反而让爱的脚步来得更加缓慢。可以想见,在更年轻的岁月里,她是如何对适龄的男青年们挑三拣四,直到(预估)四十左右的年纪说“我要随便爱一个什么人”,但实际上还是放不下对单亲父亲以及一些家庭状况的成见。不别扭,不成人。大姐基贞的绝望追爱宣言二哥昌熙又如何呢。85年生人,没房没车,工作也没那么顺利,在首尔街头大吼大叫跟女友分手,因为除了“有趣”他别无所长。一把年纪还住在家里,没有父亲的支援连电动车也买不起,可能早年间还因为买车贷款坑过老父亲一笔,估摸37岁左右的他已经开始读懂生活通过让他不断碰壁给他的提示。昌熙:分手原因绝对不能是,因为我被发现是个没本事的男人有句广为流传的大俗话——一个人永远挣不到认知范围以外的钱,同样,一个人也无法过上超越认知水平的生活。尤其,城市化已经狠狠冲垮了田园乡村梦,以铺天盖地的消费信息轰炸定义一个当代人的“美好生活”,对于一个当代人而言没有钱的生活是不值得过的。这种隐喻甚至可以超越货币经济本身的范畴,通过消费主义等各种形式无孔不入地钻进你的脑子,全面摧毁你的生活。那么对昌熙而言,恋爱失利、事业无成、努力工作之余仍摆脱不了啃老,更年轻时的眼高手低,而立之年后的顿挫苦闷,似乎都是可预见的了。扎铁了老心小妹美贞,从小是父母的乖乖女,面对同事没有温度的笑容时常挂在嘴边,回到家里则总是一言不发地忙碌手头的活计,孤独感和抽离感令敏感的她窒息。不同于哥哥姐姐的愤怒,她过于顺从地接受了一切,连随愤怒而来的活力也鲜见,是同事眼里“美则美矣,缺乏魅力”的小透明。总是双眼失神的她,完美诠释着什么叫虚无主义的泥淖。可是,人之为人,自救是本能。她想解放自己,从被牢牢困住的虚无里。毁灭吧而为廉爸爸工作、整日酗酒度日的神秘人具氏,不经意间成了美贞的解放计划中的关键一环。因为被连带欠下巨额卡债不能让家里人发现,美贞将收信地址写到了邻居具氏家中,也因为这个共有的秘密两人开始加深了羁绊。如果说美贞的虚无主义是内化的,那具氏就是外显的,不工作的日子里他不是在喝酒、在买酒归来的路上就是在酒醒后面对身上磕碰的流血伤口一脸茫然。他对自己的身体,简直是弃之如敝履。相似的灵魂,总是互相吸引,这个冬天他们真的可以互相取暖吧。具氏的厌世秘密还没有揭开,但他是对美贞说“车来了,快跑啊”的人,也是为了给美贞捡个帽子一阵助跑后跳远如同飞翔的男人。那个空中飞人的姿势,若是定格,不就如同突破虚无。希望剧中这四人,尽快突破穷忙生活的壁,权当送给穷忙族无望生活的赞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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