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夫

  • 类型:战争片地区:越南,法国,中国香港年份:1995
  • 状态:DVD
  • 主演:梁朝伟,黎文禄,陈女燕溪,阮如琼,阮煌福
  • 导演:陈英雄
  • 简介:该片荣获1995年第52届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越南天才导演陈英雄继《青木瓜之味》后第二部作品,也是梁朝伟在《悲..详细>

无尽

剧情介绍

该片荣获1995年第52届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金狮奖。越南天才导演陈英雄继《青木瓜之味》后第二部作品,也是梁朝伟在《悲情城市》之后再次受到全世界瞩目的电影。本片对越南底层社会的触目惊心的描述,对黑帮贩毒、杀人放火、变态的性的刻划,再现出一个充溢着堕落与罪恶的越南。一个几乎还是孩子的三轮车夫、一个诗人气质的黑帮分子(梁朝伟饰)、一个为生活所迫不惜卖身的妓女都在与这个城市一起腐烂。两个多小时的片子里,那鲜红的血哗地一声不知从何处淌了出来,也就是在那一刹那,触到了生命的质感。影片以坚硬的力度、残酷的美感、血腥的诗意构筑了一个辛辣而令人晕眩的世界......展开全部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494.html他是喝了酒,他也吃了药,喝酒让他兴奋,吃药让他大胆,甚至比他们给他的那支枪更能让人体会到安全、勇气和强大。只是在那个破败、阴暗、混乱的房间里,一瓶酒或者一粒药,如何能让他完成杀人的计划?如何能让他看见逃离的机会?酒和药,是力量的象征,其实更是麻木的隐喻,在忘乎所以的醉态里,他用那蓝色的油漆涂抹了脸,然后倒在身上,一种模糊了视线,装扮着身体的行为,是为了不看见自己,但是街上闪烁灯光,还是若隐若现照见了他,甚至对面那家地下妓院里燃烧的火,照耀过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燃烧,照耀,闪现,他都是不见的,不见之后,甚至是为了体验死亡,他把塑料袋蒙在脸上,蒙住嘴巴,在不透气的世界里他呼出自己的空气又吸进去,嘴唇的呼吸慢慢变弱,仿佛自己的挣扎变成了别人,是的,在一场遗忘自己、模糊自己,甚至死亡自己的游戏里,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曾经在刘勒比处罚别人的房间里,他蹲在那里看见一个蒙着塑料袋的男子,在手脚被绑住的无奈中,活活被蒙死;而在老板娘的家里,他看见患病而疯了的儿子用黄色的油漆泼满了全身,而在那辆消防车驶过来的时候,他被一枚恶作剧的炮仗吓得无处躲避,被疾驰的车辆活活撞死,那鲜血就如当初泼在身上的油漆流淌着,一种液体的流淌覆盖了全身,就如无处呼吸而蒙住嘴巴的塑料袋,都抵达了一种消灭自身的死亡。他也是以这样的方式感受自己的死亡,但是无限接近的夜晚,他终于还是在酒和药的醉态中,暂时解脱出来,但是死亡并没有离开,取代自死的是那条金鱼,一直养在肮脏的水里的金鱼,一直陪伴自己的金鱼,他拿出来,放进嘴里,八个身子却在外面,咬下去,金鱼却在那里挣扎着,一半的身体,不死的痛苦,不是那一条金鱼,而是自己,麻木而挣扎,频死而自救,那时他仿佛看见了另一个世界的温暖:“尘埃的味,龙眼的皮,是偷来的。有一只手,温暖无比,洗我的脸。爸爸。绿色的光,来自活生生的河虾。菜市场收市了,妈妈回家了。捱冷饭,是一种惩罚,在晚上,秘密的,妈妈喂我。教人窒息的热浪来自闷热的下午,凋谢的杨桃发出恶臭。在雨中,我瑟缩,煎鱼,麦片粥,柠檬叶,柚皮。乳白色的水,洗我棕色的皮肤。”绿色的光是油漆,活生生的河虾像金鱼,而在菜市场里,他仿佛看见了那个挑水打工的姐姐,而回家的妈妈却永远回不了家了,因为生妹妹的时候,她难产死了,而爸爸呢?他在哪一个闷热的下午,他用什么洗着儿子的脸?梦幻里的故事,其实没有主人公,一个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的男人,应该是自己的依靠,使自己成长中的保护者,但是却永远消失了,再一次回来,也是在一个垂死挣扎的夜晚,在一个混乱恐惧的梦里,“爸爸,你牺牲自己是为了救我。今天早上,我感到分外宁静,仿佛活在你的体内,仿佛活在你的轮廓、步伐和举止之中。那嶙峋的指头,那粗糙的双手,是你的还是我的呢?我的臂弯感受到你的肌肉的关节,你的皮肤被灼得粗糙了,经年抵抗酷热严寒,你把血脉唤作人生的路途,现在我恍然大悟了。”爸爸出现于梦中,于自喃里,是一种呼唤,是一次拯救,而这样的呼唤和拯救却是对于现实的最冷酷写照,爸爸在哪里?他,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在没有了爸爸这个保护者的世界里,只有麻木的酒和药,只有模糊全身的油漆,只有垂死挣扎的金鱼,只有混乱恐惧的梦,而梦的到来,是自己的另一次成长,没有爸爸的保护,或者只能自我保护。没有拿起枪去完成一个杀人的计划,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一种必死的结局,但是那老板娘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却抱着他,对他哭泣着说:“我可怜的孩子。”车祸死去的儿子,她似乎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种弥补,可是,他的爸爸也是在车祸中死去,这样的弥补看起来更像是一种轮回——他取代了她的儿子,而她的儿子又回应着他的爸爸死去的那场车祸。取代和回应,是不是对于死亡的一次救赎?他没有完成杀人计划,却在这个大年初一允许离开这一间从来不上锁的房间,允许逃离这一种阴暗的生活,允许重新拉起三轮车奔走在街上,甚至允许回到有爷爷、姐姐和妹妹的家里。可是,那条金鱼最后死了,死在那个夜晚,死在他满是油漆的头发里,隐隐约约地成为被遗忘的死亡。而在金鱼之死的隐喻里,他即使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非人的生活离开黑社会的控制,是不是意味着最后也会像这一条金鱼一样,在一半的挣扎里最后难以逃脱命运的折磨?用一个温暖的结局唤回一种希望,当他重新骑着三轮车,拉着爷爷、姐姐和妹妹的时候,是有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的,但光明或者只是一瞬,三轮车的命运也像一个轮回,在取代了最悲苦的命运之后,其实那无法把握的人生里,一样会像曾经发生的故事一样,回到最先的贫穷、无助和疼痛中。是的,他曾经拥有一辆三轮车,即使每天赚来的钱要上交给老板娘,即使在接客是会遭遇同行的排挤,即使长久拉车会让腰痛得难受甚至会失去性功能,但毕竟也是一种生活,一种可以维持生计的生活,一种没有死亡危险的生活。生活是劳累了一天去接回在外面补胎的爷爷,生活是擦鞋的妹妹和为市场挑水的姐姐一起回到拥挤的家,生活是一家人吃着饭睡着觉还可以去政府部门申请贫穷家庭的贷款。总之是不死的,甚至是有希望的,当他从报纸上得知贫穷家庭可以申请贷款的时候,他是洗干净了手、脸和脚,是换好了衣服,像对待一个仪式一样,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置换掉。但是这无非是一种自我安慰,坐在工作人员面前,他回到着他的问题,但是工作人员似乎从来不抬头看他,一种冷漠,一种忽视,完全是生存等级的写照,所以那贷款申请像是一个迷惑人的梦境,只是一个形式意义上的希望。走出政府部门,他一样回到了街上,回到了三轮车前,回到了自己没有爸爸保护的生活里。而这样的无奈并不是最悲惨的,在一次做生意中,因为疏忽,他的三轮车被人抢走了,他奋力去追,最后却遭到了一顿毒打,那双白色的拖鞋散乱在街上,他疼痛得在街上挣扎,失去了三轮车,就是失去了全家的依靠,就是失去了生活的来源,也失去了他作为自食其力的穷人的一种身份——命运将他推向更悲苦的境地,他没有钱偿还,只好成为老板娘控制的黑社会的一名打手。他被那个诗人带到那一间破败的屋子里,他被命令在这里等待任务,他从此离开需要照顾的家。对于他来说,生活逼迫他去烧房子,去走私毒品,去杀人,他慢慢开始用冷冷的刀刃划过自己的脸,感受那种寒光里的锋利;他适应了执行任务之后的逃亡,甚至会一头扎进粪池里捡回一条命,那如蛆的虫在他脸上蠕动,慢慢爬进他的嘴里。让人恶心的生活,无处可逃的命运,还常常遭人毒打,遭人训斥,而被关在那间漏电的屋子里,那间只有一条活着的金鱼的屋子里,那间不上锁却逃离不了的屋子里,他其实是和家隔离了,而这种隔离的悲剧就在于,他可以望见的对面就是那家诗人开设的地下妓院,而就是在这里,自己的姐姐从第一次肉体被污到变成从容的妓女,活在另一种生活里,他和她,却从来不知道他们隔着一条街,从来没有望见过对方。那么近,又那么远,命运隔离了所有可能的相遇,他们都在被掌控的世界里失去了自我。对于姐姐来说,自我却是那微弱而变态的爱。诗人喜欢姐姐,姐姐爱着他,但是他却把她推向了肉体的交易中,那间本来表达彼此情感的屋子,却成为一个表现性暴力的场所。她的第一次,他是转身离开的,但是却又偷偷爬回到阳台里,看那个男人如何以变态的方式糟蹋她。在他面前的到底是一个心爱的女人,还是一个赚钱的肉体,或者是丧失灵魂的深渊?他曾经带着她回家,但是在父亲的棒打中,在“竟然带着婊子回来”的怒骂中,他失去了一切的可能,没有家,没有父亲,对于诗人来说,就是一个世界的颓坍。但是这个世界的颓坍,他不是唯一的受害者,甚至,他无形之中变成了实施者,他其实是老板娘车行的打手,是黑帮流氓——就是他将被偷走了三轮车的他带到了那个房间,就是他,让心爱的女人从事最肮脏的交易,而弟弟和姐姐,在对面的房间里,从来没有相遇。““河内妹妹,古老的街,只剩你伴我,兰花香,只剩你伴我,黑板树味,雨呢喃着落在弃街,等候一名女子,秀发披散,双肩颤抖。”诗人总是喃喃自语,这是一个纯净的世界,这是一个抒情的世界,远离那间房,远离那肉体,却永远无法在两个人的拥抱中看见爱情。但是诗人还是心中有着某种不灭的希望,“只剩你伴我,冬日之树,只剩你伴我,冰冷荒街,一抹冬月,古旧宅院,回响着钢琴声,夜阑时分,仍闻钟呜。只剩你伴我,时光的颜色,日暮渐褪,你的发飘扬,犹豫踟躇……”那种“你伴我”的生活是一种向往,有时候也是忘掉自己身份的一种救赎。但是在和她相偎着将那开槟榔的棕榈花剖开的时候,牙雕般神秘花纹里,是一种白色的美,但是,鼻子里那几滴鲜血,却滴落下来,溅在纯净的白色上。夺目的红色,病态的红色,覆盖住了所有纯净和希望,就像老板娘照顾的病态儿子,用油漆涂满全身,让老板娘在吟唱中只能发出叹息。诗人被父亲赶出来,老板娘的儿子被爸爸抛弃,而三轮车夫的爸爸被车子撞死,三个人,缺失了父爱,无论如何来说,他们是一个群体,缺失了父爱的群体,没有了保护的群体,所以在这样的现实里,他们只能寻找自我救赎的办法,而每一条救赎之路其实最后指向的依然是轮回的命运。即使诗人为了受伤的女人,最后杀了那个制造了镣铐伤害的嫖客,即使车夫加入帮会为他们出生入死,即使疯了的儿子有了身为老板娘的照顾,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都从来不是最后的出路,在缺失了保护的社会里,他们只是被摆布的人,三轮车夫在房间里,将那一只壁虎抓住,扯断了他的尾巴,然后咬在嘴里,其实就是他们现实的一种隐喻:壁虎的尾巴可以重生,但是在暴力面前,它一样无法逃脱命运,一样无法驾驭自我。为了摆脱这样的命运轮回,诗人在最后烧掉了那一间地下妓院,而自己在熊熊大火中葬身其中;疯了的儿子在人为制造的爆炸声中撞向那辆前来灭除诗人点着大火的消防车;而车夫在酒和药的麻痹和麻木中看见了爸爸的影子,而在这些毁灭死亡的状态中,他们似乎都在寻找自己的家:“没有名字的河流,我出生时,暗自呜咽。蓝天,大地,溪水黝黑,长年累月下,我逐渐成长,没人对我细加照顾。没名字的人,没名字的是河流,没颜色的是献花,芳香扑鼻,万籁无声。河流,过客,在那三轮车的生涯里,渡过年年月月。我亏欠祖先的恩德,难以忘怀。我举目犹豫,能否穿州过省,重返家乡。”命运如一条没有名字的河流,看见的都是那些随时死去的过客。而在他们之外,世界也无非是一条河流,缓缓流淌的是血:鼻子里滴落下来的血,黑社会刀下偿命的鲜血,屠宰场里猪身上喷溅出的血,发疯儿子被撞死后涂满全身的血,突然就将现实变成了血腥的世界。残酷的生活,肮脏的现实,变态的暴力,疯狂的性,唯有自我毁灭才能在轮回的无奈中得到救赎,而这无非是一种虚幻的化解,无非是一个如梦的场景,而即使能活着醒来,没有保护者的人生依然找不到自己的父亲,依然无法重回故乡,而他,他,他,以及她,却没有名字,他不是唯一的三轮车夫,他不是唯一的诗人和打手,她也不是唯一的姐姐和妓女,她更不是唯一的老板娘和母亲,他们都是这一个社会中的所有人,没有名字,没有自我,像一条没有名字肮脏的河流,静静地流向没有明天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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