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那段采访的最后一句可以说很好的自我总结:“I am not all that I seem.” Enid相较于她的两个孩子来说是幸运的,至少有过一段美好的童年时光。爸爸离开以后,她躲进了自己创造的那个Secret island,想要找寻一种feeling of safety. 她在自己精神世界里找到了快乐,可随之而来的却是现实生活中与至亲的隔离。她的第二任丈夫在某种程度上算不得Enid的亲人。正如Enid在怀上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在医生面前说的—“I am a determined woman."从她打拼自己的事业到建立家庭,与人交往方面都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十分有主见的女人,而从后期她与第二任丈夫的对话中也不难发现,第二任丈夫可以说扮演的就是Enid的附和者+安慰人,在纯粹的精神世界里没有太多共同语言,倒是她的第一任丈夫,至少他是Enid的伯乐,在某种层面上是跨进了Enid的精神圈子的,然而一个生活在童话世界,一个寄怀于现实世界的人又怎么能走得长远呢? 看着看着,我有种感觉,Enid把自己变成了当年抢走他爸爸的那个不知名的情人,把当年她被动承受的痛苦又主动施加给了自己身边的亲人。 她对自己的孩子漠不关心却对自己的小读者施以可以称之为母爱的巨大关怀。比如说她邀请小读者们来家里做客,一个小男孩看见了坐在台阶上的Enid的两个女儿,于是问:“Aren't you invite them to the party?”她回答:"They meet me all day every day."有太多诸如此类的细节。按照常理,父母都会避免让自己的子女承受他们童年遭受的痛苦,而Enid是个反例。 也许最后她患上痴呆是上帝对她的一种惩罚罢,既然年轻时你不愿回忆,那就让年老的你永远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