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婆婆升天记

  • 类型:剧情片地区:其它年份:1975
  • 状态:超清
  • 主演:英格丽·卡文,布里吉特·米拉
  • 导演:赖纳·维尔纳·法斯宾德
  • 简介:婆婆克尔斯滕步入老年,孤寂压抑的内心渴望关怀和温暖,却无法从柔弱的儿子和儿媳那里得到什么。她的女儿也忙着事业和爱情,没..详细>

淘片

剧情介绍

婆婆克尔斯滕步入老年,孤寂压抑的内心渴望关怀和温暖,却无法从柔弱的儿子和儿媳那里得到什么。她的女儿也忙着事业和爱情,没有关心老人。内心的需要。一次偶然的机会,婆婆克里斯特得到了两个富有的中年男人的友谊。在一家报纸担任发行主管的蒂曼夫妇...展开全部
【以下评论涉及剧情】正经导演只会关注一个主题,最终一遍又一遍地创作同一部电影。我的主题是情感的剥削,以及每一个可能成为剥削者的人。这一主题永无止境。——R.W.法斯宾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只有压榨和利用?德国新电影运动的领军人物法斯宾德,借他的作品《屈斯特婆婆上天堂》,遗憾地给了观众一个肯定的答复。乍一听,这种观点似乎呼应了某位蓄大胡子人士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控诉。如果不是看到片中partei member对皮夹克的钟爱,我还真以为法斯宾德像贝托鲁奇一样,也属于又专又红。显然,尖锐如法斯宾德,从一开始就找准了上述政党,以及推而广之的党派政治纷争,在剥削一位普通人的链条中所对应的一环。这位普通人就是影片的主人公,靠装配插座贴补家用的家庭妇女屈斯特婆婆。她讲话颤颤巍巍,体型胖乎乎的,举手投足无一不符合善良温和的标准老人套路。在影片的一开始,她和懦弱的儿子以及刁蛮的儿媳一起,像平时那样拉扯闲谈、准备晚饭,没想到一条由当地电台引爆的屈斯特老爹杀死工厂老板的儿子,随后自杀的新闻,将他们骤然卷入风暴的中心,赋予这位原本籍籍无名的老妇超乎凡人的价值:闻风而动的牟利者随即像走马灯一样踏上家门。杂志记者们自然没有理由放走一条骇人听闻的本地新闻。其中最有心机的一位,像哄小猫一样劝诱屈斯特婆婆,拍获了一系列“杀人犯之妻”的生活照片。尽管他跟屈斯特婆婆百般承诺,只报道“事件的真相”,但最终付诸铅字的,还是断章取义的对屈斯特老爹丑化的描述。屈斯特婆婆在酒吧驻唱的女儿,看中了家庭悲剧发生后,自己一夜成名的可能。她借杂志记者之力,签约新的夜总会;老妇受邀捧场,看到酒吧以“杀人犯之女”招徕观众,只好伤心离去。“潜伏”在屈斯特婆婆身边的partei member夫妇,想拉她为选举前新的宣传旗帜。他们装作无欲无求地陪伴并劝慰老妇,故作积极地为屈斯特老爹呐喊伸冤,但在屈斯特婆婆真的入党,并做出了一番震撼人心的演讲后,把她的诉求理直气壮地丢进了垃圾桶。最后利用这个老妇人的,是前partei member、现无政府主义小伙Knab(“我的名字很好记,”他跟老妇自我介绍说,“就是小伙那词去掉字母e”)。他坚称,屈斯特老爹的名誉只能用行动来换得,却从未让屈斯特婆婆知晓“行动”二字背后的血腥。当本意为亡夫洗白的老妇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化身“业余恐怖分子”,身后已经断无退路可寻(欧洲公映版结局)。 换作美国公映版结局,最后利用屈斯特婆婆的一个,或许就不再是无政府主义的Knab,而是来路不明的门房老头了——考虑到老妇已经在全片中被各路人等利用多次,有什么理由认为,门房是怀着完全善良与坦诚的动机,邀请屈斯特婆婆共进晚餐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屈斯特婆婆的命运都不可不谓悲惨。然而,一个人所处的外部环境,在很多时候也能同内在的心灵发展所印证。这也就是为什么影片会在相当可观的另一部分时间,将镜头对准屈斯特家族里家长里短的纷争,聚焦“情感剥削”的受害者、表面上凄苦寒心的屈斯特婆婆的一言一行。在所有这些纠纷里,你会发现这位老妇往往轻易地放弃自身的诉求,甚至转到对抗自己一方的立场发声:(老妇对坚持在父亲葬礼前去芬兰度假的儿子发怒)“你难道一点理也不讲了吗?……”(恸哭,儿子手足无措)“妈妈……我们还回来呢。不这样真的不行了,Helene的神经受不了了。……”(擦眼泪,放弃诉求)“没事,孩子。……总会好起来的。 赶紧去帮Helene装包吧。快去吧。”(立场转变)(老妇惊讶于女儿要搬走)“每个人都抛弃了我……”“我会再来看你的,妈妈。但我也需要独处。我们大家都需要——需要自己的空间。”(放弃诉求)“我懂。”(开始啜泣)“别哭了,妈妈。我不爱见你哭。请你别哭了!”(沮丧地垂下头去) “你是要和那个人住一起,对不对?……”“妈妈!这是我的生活。我不再年轻了。Ernst和Helene也很快就会回来。你到时就不会寂寞了……”(挽住女儿)“没关系的,孩子。”(立场转变)在以理解为名的屡次让步中,老妇变成了“情感剥削”的刀下鱼肉。在影片中还有一个明显的受害者,就是老妇的儿子、患有严重“妻管炎”的Ernst。一个细节是,在镜头四次摄入老妇在厨房餐桌上装配插座时,不管在场的人是谁、有多少,只有Ernst会坐下为母亲搭把手,其余人物一概不曾提出帮老妇分担这一简单的手工活,暗示了Ernst和屈斯特婆婆两人将沦为被“家庭资本家”所剥削的“劳工”。而在真正生产工业产品的化工厂,被利用与被剥夺的,是从未进入故事明线的屈斯特老爹。但从另一角度看,他又从未脱离故事的明线,因为他与屈斯特婆婆的形象相辅相成:当所有人把“不知为何发了疯”的屈斯特老爹描绘为“安静”,“体谅人”的时候,他们也在形容总在安静地体谅他人的屈斯特婆婆;当屈斯特婆婆平生第一次“吵闹”着要求自己的一份权利时(对partei member夫妇空许诺、不作为的愤怒),她的“吵闹”没有得到认真的听取,因此她变身为绝路上的恐怖分子,正如屈斯特老爹的要求不被任何人考虑,随即变身为杀人犯一样。当老妇和一双儿女面对媒体,极力否认屈斯特老爹是partei member的时候,他们又何曾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之中最为温和的老妇就将从“天字第一顺民”飞速晋身为partei member、anarchist、terrorist,那么谁又能保证屈斯特老爹在悲剧发生的一刻,不是其中的任意一个呢。屈斯特婆婆和屈斯特老爹以类似的方式 “上天堂”了,敲丧钟的法斯宾德告诉我们,很多其他受剥削的人,也要同样蹈覆辙。

猜你喜欢

本站只提供WEB页面服务,本站不存储、不制作任何视频,不承担任何由于内容的合法性及健康性所引起的争议和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