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狼

  • 类型:经典片地区:丹麦年份:2014
  • 状态:正片
  • 主演:托尔·林德哈特,奥拉·拉佩斯
  • 导演:欧尔·克利斯汀·梅森
  • 简介:这部电影反映了 1960 年代嬉皮士的生活。 3个嬉皮士(2男1女)一路跑到左爱,放荡不羁,对社会不满。无政府主义。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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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这部电影反映了 1960 年代嬉皮士的生活。 3个嬉皮士(2男1女)一路跑到左爱,放荡不羁,对社会不满。无政府主义。展开全部

世事真的很巧,傍晚得知鲍勃·迪伦荣获2016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刚好看过《放荡人生》(丹麦2016),主人公艾克就是因为从加拿大游历返回的亨利送了他一张鲍勃·迪伦的唱片,遂走上了边走边写边唱的道路,以至于人生的终点止于旅行上。如同他说的我不能决定人生的终点,但我可以决定人生的起点。

这部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可谓又糗又长。糗是因为影片中的艾克从1962年至1968年这短短的6年中,不停地创作不停地沉迷于性爱不停地吸毒,释放了才华也耗尽了生命,激情导致的结果,终究是狂突的短暂的。他还不是鲍勃·迪伦。每个人只能做自己。

1962年的艾克本是个激进的政治愤青,参加反核游行中,被警察抓捕,认识了亮丽的伊本及她的男友卡斯顿。对于伊本,艾克可谓一见钟情,两眼对视,二人便爱的一发不可收拾,灰溜溜的只有失落的卡斯顿,但他们还是会为了政治集会在一起。

有一天,艾克对他们说我很厌烦这种集会了,我要专心的爱伊本,引来谩骂和嘲笑,还跟卡斯顿干了一架。这一段,艾克给伊本写了不少诗,写起了小说《蜜蜂》,他说蜜蜂的一生和花的一生,如同我们人类的一生。伊本当然开心,但伊本无法跟他一样专注。

当艾克远赴巴黎寻找创作的灵感时,伊本认识了退役士兵亨利,长相俊朗,但结结巴巴。伊本把自己当成了性艺术的实验品,跟亨利玩起了各种鬼马的性游戏。伊本当然也爱着远方的艾克。她带着结巴的亨利来到了巴黎。

拿着一束花的艾克来到了酒店,推开门,赤身裸体的伊本搂着亨利,看到了艾克,若无其事地笑着“嗨”,可艾克不干了,拿起扫帚对着亨利就是一顿噼噼啪啪,打得他光着身子只好跑到走廊里晃荡。

但伊本对他说我无法只爱你一个,如果你还爱着我。怎么办?只能玩3P,床上的伊本一边一个,如同艾克小说中写的这是他经历的第一次男人的战争。艾克想用自己的爱挽回伊本对于他的专注,但伊本可不这么想。影片对于这三人有关性爱的较量,可谓登峰造极。以至于让我想说,当然呵,这是丹麦嘛。谁不知道丹麦人是很擅长拍那玩意的。

坐着亨利的车一路向南,经过巍峨的比利牛斯山,这两个男人比起了吉它技艺,旗鼓相当,但结巴的亨利唱歌比他强,艾克唱起自己创作的歌,也不赖,轮番较量中,谁在哪一局胜出,谁就跟伊本嘿休。

影片的配曲都是艾克创作的歌曲。他沙哑的歌喉,让伊本和亨利很是诧异,这种质感的声音,是有气场的,如同莱昂纳多·科恩沉缓、节奏感又沁人心脾的乐音。

但佛朗哥独裁时期的西班牙可不是开放的丹麦,因人举报,警察以猥亵罪抓捕了正在嘿休的亨利和伊本,搞得他俩极度儿狼狈,亨利作为退役士兵被遣送回丹麦,而艾克因为长头发有伤风化也被拘留。

不久,他们都被放了出来,在狱中认识了出口成诗的文森,这个从小在米兰巴黎纽约长大的牛人,因为护照遗失被逮捕,一起出来后,文森说公路就是家,敌人就在心中,我们脚上有星星。

他俩带着文森的胡言乱语,信奉着自由之星的领航,一路继续向南,过了直布罗陀,到达摩纳哥阿尔及利亚利比亚埃及以色列叙利亚土耳其来到希腊雅典,认识了从西方世界集聚而来的嬉皮士,领袖也是从丹麦而来的柯斯钦,聚会美其名曰柯斯钦爽翻天大课堂,实际就是聚众吸毒,从大麻到注射,一级级往上乱蹿。

这里有一个细节,伊本在伊斯坦布尔过巷子时,看到一个佝偻的老妇,她涌起一股耸然又忧虑的眼神,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艾克呢,赢了第一场男人的战争,亨利彻底从伊本身边消失,而第二场男人的战争开始了,这柯斯钦可不是省油的灯,与其说他拉艾克下水,不如说艾克自甘堕落颓废,当然也就怨不得别人,这的确燃起了他的激情,他写歌唱歌。但文森的再次出现,让伊本抵挡不住诱惑,跟着他去了克里特岛,不久又怏怏不乐地跑回来了。

艾克问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她说文森让我回来的,因为我怀孕了。谁的。我算了时间,正好我们在非洲,我确定。好吧,我们就要一个。不,我还不想要,我们没这个能力。艾克愤怒了,他爱着她,他只有沿街卖唱,可她拿着钱执意去堕胎,造成了感染,差点死掉,鬼使神差的,却被柯斯钦用盘尼西林混合的吗啡的针剂救了一命,他们回到了丹麦。

但艾克一路前行,再经土耳其到了伊拉克和伊朗,在巴格达和德黑兰,他继续给伊本写着爱意绵绵的信,继续写他未完成的小说《蜜蜂》。回到哥本哈根的艾克发现伊本面黄肌瘦,毒瘾特别大,曾喝令她不要再如此下去,但柯斯钦的干预,让他不战而退,直到柯斯钦吸毒过量致使迷幻的他跳下高楼,导致他瘫痪坐上轮椅,这第二场男人间的战争,才得以告终。可谓两败俱伤。

更糟糕的是,艾克跟伊本都因爆窃药局而遭逮捕,他揽下所有的罪名,伊本提前释放,毒瘾再犯,再入药局窃药,待艾克出来时,伊本已离开哥本哈根去了霍尔斯特布罗的奥丁剧场演出。她觉得这样下去,无疑是自取灭亡。伊本的父母亲都是丹麦享有盛名的作家,她的天分与才华,也因她这几年的迷失而虚度。

艾克面对伊本的离去,情有不甘,创作了大量的歌词,1966年,他找到了歌手史蒂莫勒,后来佩本和索汉的加入,组成了摇滚乐队“荒原狼群”,如同艾克跟克蒂莫勒女友雅妮塔聊天所说的,是根据黑塞小说《荒原狼》启发而来,小说主人公快50岁,准备找到一条可以自杀的道路,这多少都预示了他的人生宿命。

唱着艾克创作的《小不点》等歌,他们开始了巡回演出,红遍了整个丹麦,但记者以“吸毒乐队的巡回演出,小心了”为标题,引起了警方的注意,艾克想见到伊本,伊本却拒绝见面,越是这样,他唱得越是卖劲,可以说是用生命在嚎叫,终被警方逮捕,如常一样,他揽下所有的罪名。由此,存活一年多的乐队,就这样被解散。

1967年11月,萎靡的艾克终于跟伊本见了一面,他请求复合,生几个孩子,一起平静的生活,但伊本伤心地说我那次堕胎感染后,回国作了手术,不能再生孩子了,这些他都不知道,他说那也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一起过正好,但她说我在剧场有了男友。艾克再无话可说了,看着她离去,她回头说我爱你,艾克。爱是一回事,要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

艾克注定属于在路上。他带着吉它再次出发,来到尼泊尔,准备疗伤,创作不歇。1969年,丹麦的法医中心找到艾克的母亲,让她看看包里的遗物是否属于她儿子的。她抱着遗物拿回了家,她一件件拿出来,父亲再也无话可说了,就是他了。里面有他创作的小说,歌词,还有写给当局的信“这场自杀由我决定并执行,怪我内心那个残酷的人”。

他母亲打电话找到伊本,告知了艾克于1968年10月自杀于印巴边界的沙漠地区,并念了写给伊本的信,伊本并不感突然,哽咽中,好像是久久等来的伤心告别。艾克死后,《写给女友的信》得以出版,那本未完成的小说《蜜蜂》却从未出版过。1991年有关演绎艾克爱情故事的戏剧上演。伊本一直留在奥丁剧场,她已是国际巨星。

本质上,艾克是一个简单良善的年轻人。他想好好爱着伊本,但伊本前后对于爱情的感觉,形同两个人。艾克从未真正地走入她的内心,之前她沉迷于性爱和毒品,之后,她猛然醒悟,回归了一个理性常态的生活。她知道,永不安分的艾克,无论怎样的表白,都不会让她安心。没有安全感的生活,是她经历万般痛苦后所不想要的。

是的,艾克始终不会让激情死寂,宁愿让生命燃烧,也要付出一搏,这是他所谓放荡人生的合理诠释。而他的创作,犹如星星点灯,照亮了他的手心,幻化成那富有想象力、新颖和灵变的音乐。至今,他的音乐,还影响着新一代的创作者。他的人生旅途,看似一个让人伤怀又无可挽回的命运,他一直在路上,正如他所信奉的星光在脚下,领航之星引导他一直前行。

生存还是毁灭,同样是人类命运的一个终极问题,也许无解,注定有一类人总会不停地走在路上。狂奔和舞蹈,冷暖只有自知,无可指责,也无可感叹。随心所欲,那从属于自由主义者的无界天空。也罢,一半是阳光,一半是雷雨,这就是同一天空下,人类承载和背负不同使命者的命运。那就随他去吧。

2016、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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